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【陈素素萧玦】的总裁霸道小说《素手谋嫡女惊华》,由网络作家“豆豆的天”倾情创作,描绘了一段动人心弦的爱情故事,本站无广告干扰,精彩内容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35710字,更新日期为2025-12-15 12:08:37。在本网【kjguyu.cn】上目前连载中。小说详情介绍:第一章魂穿罪臣女,寒途遇靖王大靖朝,天启十三年冬,北地官道。寒风卷着棱角分明的雪粒子,像无数把小刀子,刮在陈素素**的脸颊...
第一章魂穿罪臣女,寒途遇靖王大靖朝,天启十三年冬,北地官道。
寒风卷着棱角分明的雪粒子,像无数把小刀子,刮在陈素素**的脸颊上,
疼得她几乎要落下泪来。她缩在囚车最角落的木栅边,身下是硌人的木板,
身上那件洗得发白、棉絮都露出大半的薄袄,根本抵挡不住北地腊月的严寒。
手指早已冻得僵直发紫,连蜷缩的动作都带着撕裂般的酸痛,牙齿不受控制地打颤,
发出“咯咯”的轻响,在空旷的官道上显得格外清晰。脑子里的记忆还在剧烈冲撞,
前一秒的画面还停留在现代都市的写字楼天台——二十层的高度,
楼下是车水马龙的街道,手里攥着被揉得皱巴巴的两张纸:一张是“因公司优化,
您的岗位将被裁撤”的辞退通知,另一张是“晚期胃癌,建议保守治疗”的诊断书。
“没打算活”的念头刚像藤蔓般缠上心头,一阵突如其来的眩晕就将她拽入黑暗,
再睁眼时,刺骨的寒冷和颠簸的囚车,就成了她对这个世界的第一感知。原主与她同名,
也叫陈素素,是前户部尚书陈敬之的嫡长女。三个月前,
一纸“通敌谋逆”的罪状递到御前,
陈家一夕之间从云端跌入泥沼——父亲陈敬之被关入天牢,三日后判了斩立决,
母亲闻讯后在府中自缢,府里的男丁无论老幼全被流放,女眷则被贬为奴籍。唯有原主,
因早已定下与吏部侍郎之子的婚约,暂免一死,被判“发配北地为奴,永世不得回京”。
昨夜,囚车行至荒郊,几个官差见原主容貌清秀,起了不轨之心,原主不堪受辱,
趁人不备吞了囚车角落的碎瓷片,再睁眼时,这具身体的芯子,
就换成了来自二十一世纪的陈素素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一阵剧烈的咳嗽从喉咙里涌出来,陈素素疼得捂住胸口,
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腾。这不是装的——原主本就因连日饥饿、受冻虚弱不堪,
又吞了瓷片伤了喉咙,若再这么耗下去,不用到北地,她恐怕就要先冻死在这囚车里。
她艰难地抬起眼,目光落在囚车外押送官差腰间挂着的水囊上,喉结干涩地滚动了一下。
现代急救课上学过的“失温应对法”突然浮现在脑海:低温环境下,
先保住四肢末端的体温,减少热量流失,才有活下去的可能。陈素素深吸一口气,
用冻得几乎失去知觉的手指,一点点扯下身上那件薄袄的下摆——棉絮早已板结,
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,才撕下几块还算完整的布条。指尖被粗糙的布料磨得生疼,
甚至渗出血丝,她却像没察觉似的,将布条紧紧缠在手腕和脚踝处,
每缠一圈都用力勒紧——现代户外求生手册里说,这样能压迫血管,减缓热量消耗。
旁边同囚车的老妇,是前太仆寺卿的夫人,此刻也早已没了往日的体面,头发散乱,
脸上满是冻疮。她看着陈素素的动作,沙哑着嗓子劝:“姑娘,别折腾了……北地那地方,
是吃人不吐骨头的,到了那儿,咱们这些罪奴,还不是喂狼的命?”陈素素动作顿了顿,
没回头,只是将剩下的半块棉絮往老妇那边推了推。棉絮上还带着她身上微弱的体温,
老妇愣了愣,眼眶突然红了。陈素素不是圣母,只是她清楚,在这样的绝境里,
多一个人取暖,多一个人留意周遭动静,或许就多一条活下去的路。就在这时,
远处传来“哒哒”的马蹄声,由远及近,像密集的鼓点,敲在每个人的心上。
押送的官差们立刻警惕起来,纷纷握紧了腰间的长刀——北地多匪患,且这条官道偏僻,
寻常商队绝不会走这里。陈素素透过囚车的木栅缝隙往外看,只见漫天风雪中,
一队玄色骑兵正疾驰而来,马蹄踏在积雪上,溅起半人高的雪雾。
为首的人穿着一件墨色暗纹锦袍,外罩一件玄狐毛披风,披风的下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。
他身姿挺拔如松,即使坐在颠簸的马背上,也稳如泰山。风雪模糊了他的面容,
却能看清他腰间挂着的一块羊脂白玉佩,玉佩上雕刻着一个“玦”字,
在雪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。“是……是靖王殿下的人!
”一个年纪稍大的官差突然认出了骑兵的制式——玄色甲胄,
马鞍旁挂着的“靖”字令牌,正是京郊靖王府的侍卫装束。他的声音发颤,
握着刀的手都在发抖。靖王萧玦,当今圣上的第七子。他的母妃是早逝的宸妃,
出身低微且无外戚撑腰,自十二岁起就被皇帝以“养病”为由,打发到京郊的靖王府,
十年间几乎不踏足朝堂,活像个被皇室遗忘的透明人。可京城里的人都知道,
这位靖王虽看似闲散,府中却养着不少死士,且暗中掌控着北地的部分商路,
连太子和势头正盛的二皇子萧景,都不敢轻易招惹。骑兵很快就围住了囚车,
玄色的甲胄在雪地里形成一道冰冷的屏障。萧玦勒住马绳,胯下的白马发出一声低嘶,
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囚车里的人,目光像淬了雪水,冷得让人不敢直视。
当他的目光扫过角落里的陈素素时,却顿了顿——这姑娘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冻得青紫,
却没像其他罪奴那样哭哭啼啼、满脸绝望,反而用布条缠着手脚,
眼神里带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“平静”,甚至……是带着审视的冷静?“殿下,
这是发配北地的罪奴,按律需押送至北地都护府交割……”押送头领赶紧上前,躬身回话,
姿态放得极低。可他的话还没说完,就被萧玦打断了。萧玦的声音低沉,像浸了寒潭的水,
没什么温度:“陈敬之的女儿,在哪?”陈素素心里一紧——原主的父亲陈敬之,
难道和这位靖王有旧?她慢慢抬起头,迎上萧玦的目光,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稳,
即使每说一个字,喉咙都像被针扎似的疼:“民女……陈素素,见过殿下。
”她的礼仪不算标准,却也没失了分寸,不像其他罪奴那样吓得瘫软在地。
萧玦盯着她看了片刻,忽然翻身下马。玄狐毛披风扫过积雪,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。
他走到囚车旁,抬手拨开木栅上凝结的冰碴,指尖触到冰冷的木头,
眼神却没什么变化:“陈家谋逆案,你有何说?”这话问得太过突兀,
连押送的官差们都变了脸色——皇室定下的案子,谁敢妄议?陈素素却愣了愣,
随即反应过来:这位靖王,绝不是“偶然”经过这里。她努力回想原主的记忆,
模糊中想起,父亲陈敬之曾在书房里和幕僚闲谈,提过一句“七皇子萧玦,
虽年少却有风骨,非池中之物”。或许,这就是她唯一的生机。
“民女不知父亲是否真的谋逆,”陈素素定了定神,目光直视着萧玦,
“但民女敢以性命担保,陈家世代忠良。父亲自入仕二十年来,从未收过一文赃银,
府中除了祖上传下的老宅,连多余的田产都没有——去年冬天,府里的炭火不够,
父亲还让管家把自己的棉袍拆了,给府里的老仆做棉衣。这样的人,怎会通敌谋逆?
”她没说空话,这些都是原主记忆里清晰的片段,是刻在骨子里的信任。
萧玦的指尖在木栅上轻轻摩挲,没说话。风雪更大了,陈素素的睫毛上很快结了一层白霜,
像沾了碎雪的蝶翼。她却没再低头,脊背挺得笔直——她知道,这是一场赌,
赌这位靖王有查明真相的心思,也赌自己这条穿越而来的命,值得被他赌一把。
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,寒风卷着雪粒子,几乎要将人吞没。萧玦终于开口,声音依旧平淡,
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把她带下来。”押送头领大惊失色,
“噗通”一声跪倒在地:“殿下!这不合律例啊!陈素素是钦定的罪奴,擅自带走,
若是被陛下或二皇子知道……”“本王说,带她下来。”萧玦没看他,
目光依旧落在陈素素身上。旁边的玄甲侍卫立刻上前,抽出腰间的匕首,
“咔哒”一声打开了囚车的锁。侍卫伸手想扶陈素素,她却摇了摇头,
自己挣扎着站起来——腿早已冻麻,刚落地就踉跄了一下,眼看就要摔倒。
萧玦眼疾手快,伸手扶住了她的胳膊。他的手指修长,掌心带着常年握剑的薄茧,
温度比她的胳膊高了许多,触到的瞬间,竟让陈素素打了个寒颤。她抬头,
撞进萧玦的眼睛里——他的眼尾微微上挑,瞳仁是极深的墨色,像藏着化不开的寒雾,
可扶着她胳膊的手,却意外地稳,没有一丝晃动。“殿下……”陈素素的声音很轻,
带着一丝沙哑。萧玦松开手,转身翻上马背,动作利落干脆。
他低头看着站在雪地里的陈素素,又补充了一句,语气里带着一丝警告:“若你说的是假的,
本王会让你和陈家一样,死得干干净净。”陈素素站在雪地里,看着萧玦挺拔的背影,
忽然笑了——死过一次的人,还有什么好怕的?她提了提身上单薄的棉袄,
跟上玄甲侍卫的脚步,踏上了那辆停在路边的乌木马车。车帘落下的瞬间,
她下意识摸了**口——那里还藏着原主母亲留下的半块梅花玉佩,
玉佩温润的触感传来,让她忽然觉得,这趟穿越,或许不是结束,而是另一场开始。
第二章王府显身手,暗室议权谋靖王府坐落在京郊的西山脚下,远离市井的喧嚣。
马车驶进府门时,陈素素透过车窗的纱帘往外看,只见府里的景致算不上奢华,
却处处透着“规整”——连廊下挂着的红灯笼,都按统一的间距排列,
雪地里的脚印被扫得干干净净,连墙角的积雪都堆得整整齐齐。侍卫们站在廊下,身姿挺拔,
双手抱胸,连呼吸的节奏都像是按同一个标准训练的,没有一丝懈怠。“姑娘,到了,
这是后院的暖阁,殿下让您先住在这里。”领路的侍女叫晚晴,约莫十六七岁的年纪,
穿着一身浅青色的侍女服,梳着双丫髻,性子温和。她手里端着一个描金托盘,
上面放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,走进暖阁时,还特意将门口的棉帘拉严实了,“殿下说,
您身子弱,受了风寒,先养三天,等气色好些了,再去前院见他。”陈素素接过姜汤,
瓷碗的温度透过指尖传来,暖意顺着喉咙滑进胃里,冻僵的身体终于有了点知觉。
她打量着这间暖阁:正中央摆着一个黄铜炭火盆,里面的银丝炭烧得正旺,
映得整个屋子暖融融的;靠墙的位置放着一张铺着月白色锦缎的拔步床,
床帘是淡粉色的纱质,上面绣着缠枝莲纹样;窗边的八仙桌上,摆着一碟精致的桂花糕,
还有一壶温热的花茶,连茶杯都是细白的瓷胎,上面绘着浅淡的兰草。这样的待遇,
让她忽然觉得有点不真实——三天前,她还在现代的出租屋里,啃着过期的泡面,
对着诊断书发呆;三天后,却在古代的王府暖阁里,喝着热腾腾的姜汤,看着精致的点心。
巨大的落差,让她一时有些恍惚。“晚晴姑娘,”陈素素放下姜汤碗,
叫住正要转身离开的晚晴,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碗沿,“敢问殿下……为何要救我?
民女是罪臣之女,留在王府,恐怕会给殿下惹来麻烦。”晚晴愣了一下,随即温和地笑了,
眼角还带着两个浅浅的梨涡:“姑娘是聪明人,该知道殿下做任何事,都有他的道理。
您只需安心养伤,好好歇着,其他的事,不用多问——殿下既敢把您接回府,
自然有办法护住您。”说完,她躬身行了一礼,轻轻退了出去,还贴心地带上了房门。
陈素素坐在榻上,揉了揉太阳穴。她知道,萧玦救她,
绝不会是“同情”——陈家案牵扯甚广,二皇子萧景是主审官,
而二皇子的母妃是当今贵妃,势力滔天。萧玦敢在这个时候把她接回王府,
要么是想借陈家案打击二皇子,要么是……原主的父亲陈敬之,本就是萧玦的人?
接下来的三天,陈素素没闲着。她借着“熟悉王府”的名义,跟着晚晴在府里转了转,
把王府的布局记在心里:前院是侍卫和管家的住处,中院是萧玦的书房和议事厅,
后院是暖阁和侍女房,还有一个偏僻的“静园”,常年锁着,晚晴说“是殿下的禁地,
不许任何人靠近”。她还发现,
靖王府的“账房”似乎有点问题——晚晴无意中提过,
府里的采买费用每个月都超支,可她看府里的用度,并不像是铺张浪费的样子。而且,
府里的侍卫似乎总在夜间外出,回来时身上带着淡淡的血腥味。第三天傍晚,
晚晴来通知陈素素,萧玦在书房见她。她换上晚晴送来的淡紫色襦裙,梳了个简单的发髻,
走到书房门口时,正好听到里面传来萧玦的声音:“二皇子那边还在查陈家的余党,
你让人把城外的暗桩撤回来,别被他抓住把柄。”“是,殿下。”一个低沉的男声应道,
随后脚步声响起,一个穿着青色长衫的男子从书房里走出来,看到陈素素时,愣了一下,
随即躬身行礼,转身离开。“进来。”萧玦的声音从书房里传来。陈素素推门进去,
只见萧玦坐在书桌后,手里拿着一本账册,眉头微蹙。桌上还摆着几封密信,
封蜡上印着不同的花纹。她走上前,躬身行礼:“民女陈素素,见过殿下。”“坐。
”萧玦指了指书桌旁的椅子,目光依旧落在账册上,“这三天,在王府待得还习惯?
”“多谢殿下照料,民女一切安好。”陈素素坐下,看着萧玦手里的账册,忽然开口,
“殿下是在为账目的事烦心?”萧玦抬眸,看了她一眼:“你懂账本?”“略懂一些。
”陈素素点头——她现代是学会计的,虽然因为压力大辞职了,但看账本的本事还在。
“民女方才听晚晴姑娘说,府里采买每月超支,可民女看府里的用度,
并不像是浪费之辈——或许,是账目的记账方法有问题?”萧玦放下账册,
把账本推到她面前:“你看看。”陈素素拿起账本,翻开一看,
忍不住皱了皱眉——古代的账本都是“流水账”,只记收入和支出,没有分类,
也没有核对项,很容易出现“重复记账”或“漏记”的问题。
比如上个月的“炭火采买”,记了两次,一次是“府内用度”,
一次是“侍卫房用度”,但实际上是同一批炭火;还有“药材采买”,
支出比市价高了三成,显然是采买的人从中克扣了。“殿下,
”陈素素指着账本上的两处记录,“您看这里,炭火记了两次,其实是重复的;还有药材,
市价每斤五十文,这里记的是六十五文,中间差的十五文,恐怕是被采买的人贪了。
”萧玦的眼神沉了沉——他早就觉得采买有问题,却没找到具体证据,
没想到陈素素一眼就看出来了。“你有办法解决?”“有。”陈素素点头,
从怀里摸出一支炭笔(是她让晚晴找的),在纸上画了一个表格,“殿下,
民女有个‘分类记账法’:把支出分成‘日常用度’‘侍卫用度’‘药材用度’三类,
每类下面再记‘日期、数量、单价、经手人’,月底的时候核对‘入库单’和‘支出账’,
只要两者对得上,就不会有克扣的问题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在表格里填了几个例子,
12月5日-炭火100斤-单价30文-经手人王管家”,
清晰明了。萧玦看着纸上的表格,眼睛微微亮了——这种记账方法,比流水账清楚太多,
连谁经手的都能查到,再也不怕有人从中动手脚。“好。”萧玦把炭笔拿过来,
在表格旁画了个圈,“从明天起,王府的账本,由你负责核对。
”陈素素愣了一下:“殿下信任民女?”她可是罪臣之女,萧玦让她管账本,
就不怕她泄露王府的秘密?萧玦抬头,看着她的眼睛,
语气平淡:“你若想第三章账册藏暗线,旧部递密函陈素素愣了一下:“殿下信任民女?
”她可是罪臣之女,萧玦让她管账本,就不怕她泄露王府的秘密?萧玦抬头,
看着她的眼睛,语气平淡:“你若想活下去,想洗清陈家的冤屈,就不会做蠢事。
”他指尖轻轻叩了叩桌面,墨色瞳孔里映着烛火,明明灭灭,“陈家满门的命,
都系在你身上;而你,只有本王这一条路可走。”这话像一块冰,砸在陈素素心上,
却让她瞬间清醒。她确实没有退路——离开靖王府,要么被二皇子的人抓回去问罪,
要么在京城里颠沛流离,迟早是死路一条。萧玦的“信任”,从来不是无条件的,
而是一场精准的利益绑定。“民女明白。”陈素素垂下眼帘,掩去眸中的情绪,
“定不负殿下所托。”萧玦看着她的反应,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。
这姑娘比他想象中更通透,没有寻常闺阁女子的娇弱,也没有罪臣之女的怨怼,
反而带着一种“知世故而不世故”的冷静——这种特质,在波谲云诡的京城,
太难得。“晚晴会帮你,”萧玦起身,走到窗边,推开一条缝隙,冷风灌进来,
带着初春的湿气,“账本在东厢房的账房里,你明天开始查。记住,只看,只记,
不要声张——王府里,不是所有人都能信。”陈素素心里一凛——萧玦这话,
是在提醒她王府里有内奸?她点头应下,刚要起身告辞,萧玦忽然又开口:“你父亲陈敬之,
生前曾帮本王查过漕运的账目。”陈素素猛地抬头,眼里满是震惊。原主的记忆里,
父亲确实常说“漕运不清,国本不稳”,却从不说在帮谁查。原来,
父亲和萧玦早就有联系?那陈家的谋逆案,会不会就是因为查到了漕运的秘密,
被二皇子灭口?“殿下,”陈素素的声音有些发颤,“我父亲的死,是不是和漕运有关?
”萧玦转过身,目光落在她攥紧的衣角上,语气沉了些:“现在还不能确定。
但你若能从王府的账册里找到线索,或许能拼凑出真相。”他没再多说,只是摆了摆手,
“回去吧,明早账房见。”陈素素躬身退了出去,走到暖阁的路上,脑子里乱糟糟的。
父亲和萧玦的联系、漕运的秘密、王府的内奸……这些线索像一团乱麻,
缠绕着她穿越而来的命运。她摸了**口的半块玉佩,
冰凉的触感让她冷静下来——不管真相多复杂,她都得查下去,为了原主,
也为了自己活下去。第二天清晨,陈素素准时到了东厢房的账房。晚晴已经在门口等她,
手里拿着一串钥匙:“姑娘,账房里的账本都按年份放着,殿下说,重点看近三年的采买账。
”她推开账房门,一股淡淡的霉味扑面而来——账房很久没人好好整理过了,
书架上的账本积了一层薄灰。陈素素戴上晚晴准备的细布手套(她昨天特意要求的,
怕弄脏账本影响字迹),开始翻找近三年的采买账。晚晴在旁边帮忙拂灰、递茶水,
偶尔还会提醒:“姑娘,王管家每个月都会来对账,一般是在月初,您要是遇到他,
就说……就说您是帮殿下整理旧账的。”“王管家?”陈素素停下手里的动作,
“就是之前负责采买的那位?”“是。”晚晴点头,声音压低了些,
“王管家是二皇子母妃那边的远亲,当年是宫里派来王府的,殿下一直没动他,
只是……您多留意些。”陈素素心里了然——难怪采买账有问题,
原来王管家是二皇子的人!萧玦让她查账,不仅是为了整顿府里的支出,
更是为了抓王管家的把柄,进而打击二皇子。接下来的几天,陈素素一头扎进了账册里。
她用现代会计的“复式记账法”,把每一笔支出都重新登记,
分类标注“日常用度”“侍卫用度”“药材用度”“杂项支出”,
再对比每月的入库单和出库记录。很快,她就发现了更多不对劲的地方:——近三年来,
“杂项支出”里有一笔每月固定的“修缮费”,每次都是五百两银子,
却没有对应的修缮记录,也没有经手人的签字;——去年冬天的“炭火采买”,
王管家报的是“一千斤,单价四十文”,但侍卫房的出库记录显示只有八百斤,
剩下的两百斤不知去向;——药材采买里,有好几次买的“人参、当归”都是上等品,
却没有入库记录,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。“这些‘消失’的东西,
恐怕是被王管家送给二皇子了。”陈素素把疑点记在纸上,递给晚晴看,“你看,
每次‘杂项支出’的时间,都和二皇子府里的宴会时间重合;消失的人参当归,
正好是二皇子母妃常年需要的补品。”晚晴看了,脸色发白:“姑娘,这可是杀头的罪!
咱们要不要先告诉殿下?”“再等等。”陈素素摇头,“现在只有账目的疑点,
没有确凿的证据。我们得找到王管家和二皇子联系的证据,比如书信、信物,
这样才能一击致命。”就在这时,账房门外传来脚步声。晚晴赶紧把疑点记录藏起来,
小声说:“是王管家来了!”陈素素深吸一口气,装作整理账本的样子。门被推开,
一个穿着深蓝色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,脸上堆着假笑:“这位就是殿下说的,
帮着整理旧账的姑娘吧?老奴王福,是王府的管家。”“民女陈素素,见过王管家。
”陈素素起身行礼,态度恭敬,却不卑不亢。王福盯着她看了片刻,
眼神里带着审视:“陈姑娘?就是前户部尚书陈大人的女儿?没想到姑娘还懂账本,
真是难得。”他一边说,一边走到书架前,假意翻找账本,
手指却在账本上轻轻敲了敲——那正是陈素素标记了疑点的那本。陈素素心里一紧,
面上却不动声色:“略懂一些,不过是帮殿下打打下手。王管家才是王府的老人,
府里的账目,您肯定比民女清楚多了。”她故意把“您肯定比民女清楚”说得重了些,
观察王福的反应。王福的眼神闪了闪,干笑两声:“姑娘客气了,老奴只是按规矩办事。
殿下交代的事,姑娘可要用心办,别出什么差错。”说完,又假意看了几眼账本,
便匆匆离开了。王福走后,晚晴才松了口气:“吓死我了,他肯定是来试探的!”“嗯。
”陈素素点头,“他已经怀疑我了,我们得加快速度。”她想了想,“晚晴,
你能不能帮我查一下,王管家每次去二皇子府,都是什么时候?有没有带什么东西?
”“我试试。”晚晴点头,“府里的门房有记录,我晚上去问问。”当天晚上,
晚晴悄悄来找陈素素,带来了一个重要的消息:“王管家每个月十五都会去二皇子府,
每次都带着一个黑色的木盒,说是‘给贵妃娘娘的补品’。明天就是十五了!”“太好了!
”陈素素眼睛一亮,“明天我们想办法看看那个木盒里装的是什么!”第二天清晨,
陈素素和晚晴躲在府门旁边的回廊里,等着王管家出门。辰时左右,
王管家果然提着一个黑色的木盒,从府里走出来,身边跟着两个随从。
陈素素给晚晴递了个眼色,晚晴会意,假装不小心把手里的茶水洒在了王管家的随从身上。
“哎呀!对不起,对不起!”晚晴赶紧道歉,手里的帕子在随从身上胡乱擦着,
趁机碰了碰王管家手里的木盒——木盒是锁着的,但从手感来看,里面装的不是药材,
而是硬邦邦的东西,像是……账本?王管家脸色一沉:“毛手毛脚的!赶紧滚开!
”他生怕出意外,赶紧带着随从快步离开。陈素素和晚晴回到暖阁,脸色都很凝重。
“木盒里装的不是补品,像是账本。”晚晴说,“难道王管家在给二皇子送王府的账册?
”“很有可能。”陈素素点头,“二皇子一直想抓殿下的把柄,
王府的账册就是最好的证据。王管家把账册送过去,既能讨好二皇子,又能陷害殿下。
”她顿了顿,“我们必须把这件事告诉殿下,再晚就来不及了!”两人刚走到书房门口,
就看到萧玦的暗卫统领——之前在书房外遇到的那个青色长衫男子,正从书房里出来。
他看到陈素素,愣了一下,随即躬身行礼:“陈姑娘。”“影统领。”陈素素认出他,
“殿下在里面吗?民女有要事禀报。”影点了点头,侧身让开:“殿下正在等你。
”陈素素推门进去,萧玦正坐在书桌后,手里拿着一封密信。看到她进来,
他把密信放在桌上,示意她坐下:“查到什么了?
”陈素素把账册里的疑点、王管家的身份、以及今天木盒的事,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萧玦。
萧玦听完,手指在桌上轻轻敲击,眼神冷了下来:“王福果然是二皇兄的人。
他送的不是账本,是王府暗桩的名单——影刚查到,二皇兄最近在清理京郊的暗桩,
已经有三个兄弟死了。”“暗桩名单?”陈素素大惊,“那怎么办?要是名单送过去,
府里的暗卫就全暴露了!”“别急。”萧玦拿起桌上的密信,递给她,
“这是陈家的旧部送来的,说找到了你父亲当年查漕运的账本,藏在城西的破庙里。
只要拿到这本账本,就能证明二皇兄挪用漕运银粮,栽赃陈家的真相。到时候,
别说一个王福,就算是二皇兄,也得给陈家陪葬。”陈素素接过密信,手指有些颤抖。
信上的字迹很潦草,却写得很清楚:“正月十五,城西破庙,带半块玉佩为凭,
交陈**亲收。”她摸了**口的半块玉佩,原来父亲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,
把证据藏在了破庙里。“殿下,我们现在就去破庙!”陈素素站起身,眼神坚定。
萧玦却摇了摇头:“不行。今天是十五,王福去二皇子府送名单,
二皇兄肯定会派人盯着破庙,等着抓我们的人。这是个陷阱。”“那怎么办?
”陈素素急了,“要是错过了今天,账本被二皇子的人拿走,父亲的冤屈就永远洗不清了!
”萧玦看着她焦急的样子,忽然笑了:“本王说过,你不是棋子,是能和本王并肩的人。
既然是陷阱,我们就将计就计。”他叫来影,低声吩咐了几句,影躬身领命,快步离开。
“殿下,您的计划是……”陈素素疑惑地问。萧玦走到她身边,
递给她一件玄色的披风:“你跟我去破庙,不过,我们要演一场戏。
”他的指尖触到她的手背,带着一丝暖意,“放心,有本王在,不会让你出事。
”陈素素看着萧玦的眼睛,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冰冷,反而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坚定。
她点了点头,接过披风,跟着萧玦走出了书房。院门外,影已经备好了马车,
玄甲侍卫整齐地站在两侧,眼神锐利如鹰。马车驶离靖王府,往城西而去。陈素素坐在车里,
看着窗外掠过的街景,心里既紧张又期待。她知道,这一去,不仅关系到陈家的冤屈,
也关系到她和萧玦的命运。车帘被风吹起,萧玦伸手帮她把披风拉紧,轻声说:“别怕,
到了破庙,你只需要拿出玉佩,剩下的交给本王。”陈素素点头,心里忽然安定下来。或许,
从萧玦在北地官道上救下她的那一刻起,他们就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。
她不再是那个在现代天台绝望的陈素素,而是能和靖王萧玦并肩,
在权谋旋涡中寻找真相的陈素素。马车停在城西的破庙外。破庙很偏僻,周围都是荒草,
庙门破旧不堪,上面还挂着蜘蛛网。萧玦先下车,四处查看了一番,确认没有明显的埋伏,
才对陈素素说:“走吧。”两人走进破庙,庙里阴暗潮湿,空气中弥漫着霉味。
正中央的神像已经倒塌,地上散落着碎石和枯草。
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男子从神像后面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布包,看到陈素素,
眼神警惕:“你就是陈**?玉佩呢?”陈素素从胸口摸出半块玉佩,第四章破庙接密信,
暗线牵旧部陈素素指尖捏着那半块玉佩,冰凉的和田玉贴着掌心,还带着她胸口的余温。
灰衣男子的目光落在玉佩上时,原本紧绷的肩线忽然松了半分,握着布包的手微微发颤,
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——那布包边角磨得发亮,显然是随身携带了许久。
“是……是大人的玉佩。”男子声音沙哑,上前一步,
小心翼翼地从布包里掏出另一半玉佩。两块玉佩合在一起时,严丝合缝,
像是从来没有分开过。玉佩正面刻着“陈府”二字,边缘处有一道浅浅的裂痕,
那是原主小时候玩闹时摔的,原主记忆里,父亲陈敬之当时还笑着说“碎得好,
岁岁平安”。萧玦站在陈素素身侧,
目光扫过男子的衣襟——那里别着一枚小小的铜制令牌,上面刻着一个“卫”字,
是当年京畿卫的制式。京畿卫是直接负责皇宫安全的卫队,陈敬之任户部尚书时,
曾兼任京畿卫副统领,这人想必是陈敬之当年的旧部。“阁下是父亲的旧部?
”陈素素收回思绪,握着合在一起的玉佩,语气比刚才沉稳了些。她知道,
这是查清陈家冤案的关键线索,不能失了分寸。男子点点头,将玉佩轻轻放回陈素素手中,
又从布包里掏出一卷用油纸包着的东西,递了过来:“小人秦忠,
曾是大人手下的京畿卫校尉。陈家被抄那天,大人让小人带着这东西和半块玉佩掏出来,
说若是有朝一日能见到**,就把这个交给您。”陈素素接过油纸包,入手沉甸甸的。
她小心翼翼地打开,里面是一卷泛黄的账本,还有一封折叠整齐的书信。
账本上的字迹是陈敬之的,一笔一划都透着严谨,上面记着密密麻麻的数字,
标注着“军饷”“粮草”“军械”等字样,有些地方还画着红圈,
旁边写着“疑点”二字。“这是……”陈素素指尖划过账本上的红圈,心里咯噔一下。
原主记忆里,父亲去世前几个月,总是很晚才回家,常常对着账本叹气,
当时原主以为是户部的差事忙,现在看来,父亲是发现了什么。秦忠叹了口气,
声音压得更低:“**,这是大人查出来的二皇子萧景挪用军饷的账本。去年北地战事吃紧,
朝廷拨了三百万两军饷,可到了北地军营,只剩下一百五十万两。大人查到,
剩下的军饷被二皇子通过‘恒通商号’转到了他母妃的娘家手里,用来购置私宅、豢养死士。
”萧玦的眉头微微蹙起。恒通商号他知道,表面上是做绸缎生意的,
实则是二皇子萧景的钱袋子,掌柜的是贵妃的远房侄子。
他之前也怀疑二皇子在军饷上动手脚,
却一直没找到确凿证据——陈敬之竟然早就查得这么清楚。
“父亲为什么不直接上奏陛下?”陈素素不解。按陈敬之的性子,
绝不会容忍这种贪赃枉法的事。“大人本想在天启十三年的秋猎上,把账本和证据交给陛下,
”秦忠的声音带着几分悲愤,“可没想到,二皇子提前知道了消息,
反过来诬陷大人‘通敌谋逆’,还伪造了大人与北狄的书信。秋猎前三天,禁军就抄了陈府,
大人……大人在狱中自戕了,临死前还让小人一定要把证据交给**,让**活下去,
别再掺和这些事。”陈素素的眼眶微微发热。她虽然不是真正的陈素素,
却能感受到原主父亲的忠诚与无奈。那封书信里,陈敬之的字迹有些潦草,
想必是在狱中仓促写就的,内容大多是叮嘱原主照顾好自己,远离朝堂纷争,
可最后却加了一句“若遇可信之人,可将账本托付,为陈家洗冤”——显然,
陈敬之到死都没放弃希望。“二皇子是怎么知道父亲要上奏的?”萧玦忽然开口。
这件事最蹊跷的地方,就是二皇子的“先知先觉”,必然是陈敬之身边有内鬼。
秦忠摇了摇头:“小人也不清楚。大人查军饷时,只跟身边的几个亲信提过,
其中包括户部侍郎张谦、京畿卫统领李威。陈家被抄后,张谦被二皇子提拔为户部尚书,
李威则调任禁军副统领,现在是二皇子的人。”萧玦若有所思地点点头。
张谦和李威都是二皇子的人,这就说得通了。他看向陈素素,发现她正低头看着那封书信,
指尖轻轻摩挲着信纸边缘,眼神里没有了之前的慌乱,反而多了几分坚定。“秦校尉,
”陈素素抬起头,看向秦忠,“父亲留下的账本,除了您手里的这一卷,还有其他的吗?
”秦忠愣了一下,随即摇头:“大人说,这是最关键的一卷,记录了军饷流转的全部脉络,
其他的账本都藏在陈家旧宅的地窖里。只是现在陈家旧宅被禁军看管着,根本进不去。
”“陈家旧宅……”陈素素沉吟片刻。原主记忆里,陈家旧宅在城南的槐树巷,
是一座三进的院子,地窖在正房的书房下面,平时用来存放过冬的粮食和酒。她忽然想起,
原主小时候最喜欢在书房里玩,曾不小心碰倒过书架,露出后面的暗格——或许,
父亲还在那里藏了其他东西。“殿下,”陈素素转头看向萧玦,“我想回一趟陈家旧宅,
看看能不能找到其他证据。”萧玦皱了皱眉:“陈家旧宅现在由禁军看管,
二皇子的人肯定盯着那里,贸然进去太危险。”“可这是唯一的机会,”陈素素语气坚定,
“账本虽然是证据,但只有结合其他线索,才能让陛下相信二皇子的罪行。而且,
我总觉得父亲还有其他安排,不会只留下这一卷账本。”秦忠也赶紧说:“殿下,
小人愿意陪**去!小人熟悉陈家旧宅的地形,还能避开禁军的巡逻路线。
”萧玦沉默了片刻。他知道陈素素说得对——陈家案是打击二皇子的关键,
若是能找到完整的证据,不仅能为陈家洗冤,还能削弱二皇子的势力。
但他更担心陈素素的安全,二皇子既然能诬陷陈家,就绝不会让陈素素活着找到证据。“好,
”萧玦终于点头,“但必须听我的安排。今夜三更,我让人先去引开禁军的注意力,
你们趁机进去,半个时辰内必须出来,不管有没有找到东西。”他看向秦忠,语气严肃,
“秦校尉,你要保证**的安全,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,本王唯你是问。
”秦忠赶紧躬身:“小人遵命!定不辱使命!”陈素素看着萧玦,心里忽然有些暖。她知道,
萧玦这么做,不全是为了陈家案,也是在担心她。穿越到这个时代后,
她一直小心翼翼地活着,以为所有人都是为了利用她,可萧玦的关心,
却让她感受到了一丝久违的温暖。“多谢殿下。”陈素素轻声说。萧玦避开她的目光,
转身看向破庙的门口:“时间不早了,先离开这里,免得被二皇子的人发现。
”三人刚走到破庙门口,就听到外面传来一阵马蹄声,还有禁军的吆喝声:“仔细搜!
刚才有人看到可疑人员进了这片林子!”秦忠脸色一变:“是二皇子的人!
他们怎么会找到这里?”萧玦眼神一冷:“应该是跟踪我们来的。秦校尉,
你带着**从庙后的密道走,我让人引开他们。”他说着,从腰间摸出一枚黑色的令牌,
递给秦忠,“拿着这个,到城外的破窑找暗卫,他们会送你们回王府。”秦忠接过令牌,
点点头,拉着陈素素往庙后走。破庙的后墙有一个不起眼的洞口,
是秦忠之前为了躲避追查挖的,只能容一个人弯腰通过。陈素素跟着秦忠钻进去时,
还能听到外面萧玦与禁军对话的声音。“靖王殿下?您怎么会在这里?
”禁军统领的声音带着惊讶。“本王出来打猎,迷路了,”萧玦的声音依旧平淡,
“你们在这里搜什么?”“回殿下,属下接到线报,说有陈家的余党藏在这片林子里,
所以过来搜查。”“哦?”萧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,“二皇子的消息倒是灵通。
不过本王在这里待了半个时辰,没看到什么余党,倒是你们,动静这么大,
惊跑了本王的猎物。”外面的声音渐渐远了,陈素素和秦忠沿着密道往前走。
密道里又窄又黑,只能靠从洞口透进来的微光辨认方向,泥土的腥味混着霉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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